坠入心崖别名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,作者浅浅不爱吃肉把人物、场景写活了,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,小说主人公是沈葭,《坠入心崖》这本沈葭,宫斗宅斗,古代言情,重生 的标签为宫斗宅斗、古代言情、重生并且是古代言情、重生、类型连载中,最新章节第21章 碧玉藏珍,写了7.4万字!
一、作品介绍
《坠入心崖》小说是网络作者浅浅不爱吃肉的倾心力作,主角是沈葭。主要讲述了:书名叫做《坠入心崖》的小说,是作者“浅浅不爱吃肉”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,主人公沈葭 ,内容详情为:以为自己是天之娇女,却落了个不得善终的下场; 以为是上天怜悯,却不过是重蹈覆辙? 既如此,为何又要给予她希望,赐她重生? 费心守候这一切,又被一切舍弃,她在这世上走这两遭又是为了什么?
二、书友评价
作者大大的书籍还在推荐中,读者很喜欢这本书,但是还没有评价哦!三、热门章节
第1章 百年世家的陨落
第2章 求生不能,求死无门
第3章 是梦是幻亦是真
四、作品试读
沈葭抬脚踏进屋内,只见裴秀华躺在床榻之上,双眼紧闭。
地上跪满了人,有太监,有宫女,还有太医。
武德帝坐在床榻旁,一手握着裴秀华已经冰冷的手,一手扶着额头无声落泪;
立在一旁的还有崔品媛,她的双眼通红,脸上布满了泪痕,一边轻抚着武德帝的背部,一边哽咽宽慰,劝他节哀。
前世她看着眼前的场景,极其伤心裴秀华的死,更为武德帝的情谊动容,哭得险些昏厥,还是崔品媛搂着她宽慰了许久,她才稍稍缓过神来。
重来一遭,沈葭心中的恨意险些不能克制,可是她不能不克制。
沈葭扑倒在裴秀华的床榻前,声声哭喊着,求她睁眼,再瞧她一眼,只要一眼就好。
见她哭得伤心,武德帝与崔品媛仿佛也被感染了似的,悲伤不已。
天启十六年,皇后裴氏薨,举国哀悼,臣民皆痛心不已。
礼部奏请皇帝,以先后丧礼标准制定裴皇后丧礼礼注,武德帝准奏施行。
初丧哭灵,文武百官皆携家眷,着素服行奉慰礼,并赐在京文武百官每人布一匹,自制丧服,满二十七日;
武官五品以上、文官三品以上命妇皆麻布盖头,除去首饰,洗净脂彩,着麻布衫裙麻鞋前往栖梧宫吊唁哭临。
外地官员丧服与京官相同,闻讣之日起,官员在公厅须着丧服,命妇也与在京命妇同,皆三日百除。
举国军民男女着穿素服三天。
自闻讣日起,京师禁屠宰四十九日,其余三日。
禁乐、酒、肉等,并祭祀满百日。
为官者百日内不得嫁娶,庶民百姓一月之内不得嫁娶。
一切如前世一般,又与前世不同;
沈葭重生了,重生在裴秀华薨逝的这一天,重生的她一时间不知是喜是悲,喜的是一切都还来得及改变挽救,悲的是终究没能救下裴秀华。
但她此刻更多的是怕,怕一切都和前世一样重演了一遍,怕自己在乎的人一个一个死在她的前面,怕再次面对那场修罗地狱。
可她不能怕,不仅不能怕,更要一步一步改变这一切,颠覆前世所经历的一切苦难。
次日一早,沈葭便跪在灵前,后背挺得笔直,手中的楮钱不断的被火苗所吞噬,脸上挂满泪珠,瘦弱的背影不住地的颤抖着,叫人瞧了便觉得心疼。
可若仔细一瞧,就会发现今日的沈葭和往日好似有些不同了。
不多久,一素服宫装妇人来到沈葭面前,正是崔品媛,只见她面色也是十分苍白,双目红肿,任谁瞧了不以为裴皇后的病逝对她来说是莫大的哀事?
只见崔品媛对着沈葭低声道:“葭儿,你一向身子弱,又在这里守了许久,仔细伤了身子,不妨先下去歇歇,这里一切有我。”
沈葭看着眼前的人,心中恨意滔天,就是这个自小便与母后交好的毒妇,将一碗毒药灌进了母后的腹中。
为什么,究竟是为什么?明明母后待她亲近如亲姐妹一般,她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,怎么能如此狠心,活生生的毒死她的母后?
犹记得前世,崔品媛也是如此劝她,当时她想着白日里人多,有崔品媛在总不会出事,倒是晚上无人看管容易出岔子,便也就接受了她的建议。
谁承想她前脚刚去偏殿稍歇,后脚武德帝便来了,见她不在十分不悦,对着她一通责备倒也罢了,又罚她整夜守灵,不得离开半步,也因此崔品媛得了机会下手,害死了沈沁。
关于前世的记忆,沈葭早已经刻在灵魂深处,时时刻刻的折磨着她,让她不敢松懈半分。
“葭儿,你怎么了?”崔品媛见沈葭不回应自己也不恼,只是将声音放的更柔和了些,连声的唤她。
沈葭这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,强压着恨意,红着眼睛,柔柔弱弱的回到:“贤妃娘娘担心了,葭儿无事,葭儿只是想不明白母后的身体不是已经大好了吗?怎会突然病逝?”
崔品媛垂首落泪,许久才道:“三皇子酒醉,玷污了刘婕妤,刘婕妤不堪受辱,自缢在栖梧宫的偏殿,被娘娘撞见了,当时便被气到吐血,晕过去了,才醒转就又听闻陛下将三皇子贬为庶人发配宁州,一时接受不了,故而才……”
简直可笑,分明是你将一碗毒药活生生的灌进我母后的腹中,却还如此巧言令色,该死!
还有他,她那高高在上父皇,他就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!
不,应该说,这一切都是他的授意!
出生卑贱错不在母后,可他却因内心自卑,将一切的怒火撒在了母后和镇国王府身上,他也该死!
可无论有多恨,她现在也只能忍着!
沈葭故作生气,恨恨的说到:“三皇兄真是好生糊涂,那刘婕妤姿色平平,哪里值得他去染指,竟做出此等忤逆之事来呢?”
因有意为之,她声音虽不大,却也叫里外的人听了个分明。
一时间众人心中都开始计较了,是啊,这刘婕妤长相一般,自入宫以来从未承宠,甚至位份都是靠着家室得来,又怎会被一向眼高于顶的三皇子相中呢?
“许是酒后荒唐,将刘婕妤当成了他府中的姬妾也说不准。”
众人亦觉得有理,这三皇子一向荒唐,在酒色一事上十分放纵,做出此等忤逆之事也属正常。
沈葭低头垂泪,“那这栖梧宫的人都是死人吗?明知母后身子一向不好,这样的消息又怎能传到母后的耳中呢?便是那刘婕妤自缢在偏殿,冲撞了母后,那三皇兄被贬之事,无论如何也该瞒着些才是。”
宫里的人都心怀鬼胎,再简单的话也要硬生生的揣摩出三分意思来,即便众人皆知,崔品媛同裴皇后十分交好,也不由得开始怀疑是不是崔品媛有意为之,才会让一国之母忽然“病逝”!
一时间,哭声中开始传出窃窃私语声。
崔品媛想开口解释,沈葭却不想给她这个机会:“好在有贤妃娘娘陪在左右,才不叫母后孤独离世。”
说完,便哭倒在崔品媛的怀中。
沈葭边哭,边用力捏紧了崔品媛的手臂,纤长指甲恨不能嵌进崔品媛的肉中。
崔品媛自小养尊处忧,即便年逾三十依旧保养得当,肌肤娇嫩如幼“女”,哪里受得了?
一时间脸色疼的发白,又不好甩开沈葭的手,只能硬生生受着了。
不过沈葭并未折磨她多久,因为再过一会,武德帝便会过来。
待人来后,因着要行礼,沈葭不情不愿的放开了崔品媛。
武德帝的面色有几分憔悴的,在灵位前站了许久,念叨了几句他与裴秀华的过往恩爱。
沈葭此刻心中滋味万千,她虽恨,可眼前的这位帝王是真真切切的把她放在手心疼爱了十二载。
可也是他,害死了母后,灭了镇国王府满门,连他们这些亲生的骨肉都不肯放过。
虽知他在做戏,可眼下不论如何,她也必须要陪着他把戏做全。
至少现在得扮演好父慈女孝的场面不是吗?
说了几句父皇节哀,保重龙体之类的场面话,便开始哽咽痛哭,不能自已,直直栽倒在武德帝的怀中,许久才缓过气来。
武德帝对沈葭亦是宽慰了许久,直到御前总管汪明洋前来禀报,说前朝有军情要事,才急急的往玄正殿赶去。
看着武德帝渐行渐远的背影,沈葭却觉得他在落荒而逃。
呵,他也会心虚吗?那不知前世的他,是否也有过深夜不得安枕的时候呢?
武德帝离去后,崔品媛也未久留。
她虽不愿裴秀华得以厚葬,但毕竟拿到了协理六宫之权,有些场面上的事情还是需要做的。
国母薨逝,大臣宗妇们都陆陆续续的带着家眷前来祭拜守灵,其中自然也包括镇国王府世子裴烨和永嘉郡主裴新月,也就是沈葭的表兄和表姐。
裴烨是男子,灵堂内大多是女眷太多,不便长待,只宽慰了沈葭几句,便去外头与众大臣以及世家公子们跪在一起了。
而裴新月贵为郡主,又身为侯府嫡女,更是未来的太子妃,身份也是十分尊贵,是以安排跪在沈葭身侧。
见沈葭方才哭了两场,极为伤心,是以待崔品媛走后,便立刻低声宽慰起沈葭来。
沈葭摇了摇头,道:“表姐放心,葭儿无碍,只是母后去的突然,葭儿心中实在难受,还请表姐今日留在宫中。”
裴新月尚在襁褓中的时候,便被送进宫内,由裴新月亲自抚养,直至裴胜峰大胜漠北蛮夷的消息传来,才回到王府中。
二人自小一起长大,感情极深,比之亲姐妹也不为过,自然是没有不应的道理。
何况裴秀华待她亦如亲母,她也想留在这里,好多尽些孝道。
只是她以为沈葭只是过于伤心,需她陪伴,却没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,几乎改变了她的一生。
夜色渐深,灵堂内的命妇贵女们相继离去,宫妃们也各自回了自己的寝殿,余下守夜的宫女们也被沈葭借故遣了出去。
此刻灵堂内只剩下沈葭、裴新月、漪华、芝兮和昏昏欲睡的沈沁了。
自裴秀华薨逝,沈葭就未曾合过眼,此刻眼眶中已经布满了血丝,看起来颇有几分可怖。
裴新月很是心疼,劝她好歹歇歇,“你一向体弱,从昨儿到现在跪了一天一夜了,好歹去歇歇,仔细熬坏了身子。”
沈葭摇头,“无妨,就让我再多陪陪母后吧。”
“你伤心难受,我也能理解,可阿沁才六岁,哪里能陪咱们死熬着呢?”裴新月看着困得脑袋都快磕到地上去的沈沁,很是担心。
可前世的今日,再过不到一炷香的时间,沈沁便会被人溺死在清明池,沈葭如何敢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?
“表姐稍安,再过一刻,你便知我为何要如此了。”
裴新月无奈,她一向是拗不过她的,只好由她去了。
不多久,有小宫女进来回话,说是说是沈葭的乳母李氏来了,要接沈葭回琼华阁就寝。
沈葭原本无神的双眼突然瞪的浑圆,冷冷的吩咐漪华将沈沁带去偏殿,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沈沁离开她的视线。
又对裴新月说到,“表姐,好戏开场了,咱们一起去看看吧!”
说罢,便让芝兮将李氏带进来说话,自己则拉着裴新月隐到屏风后。
李氏在外面守了许久,才见有人出来,却又只见芝兮不见沈沁,便问到:“姑娘,九公主怎么没有一道出来,天色不早了,琼华阁离着又远,瞧着等会还要下雪,再晚了路就不好走了。”
芝兮回到:“可巧,四公主也是这样说的,怕等会下雪路上瞧不清摔了,总归明儿还得再过来一趟,已经让九公主在偏殿歇下了,也省的嬷嬷辛苦。”
李氏眼珠子一转,心中思量一二,道:“往日里都是奴婢陪着九公主睡的,否则必会魇着,这既然不回琼华阁,那还请姑娘通秉一下,叫四公主让奴婢陪着九公主一道。”
“要不怎么说嬷嬷体贴呢,和四公主想一道儿了,这不,让我来迎嬷嬷进去呢!”芝兮说着,便带着李氏进去。
自沈沁出生起,李氏便跟着照顾,至今已有六载,对栖梧宫的路不可谓是不熟,走了几步便觉察不对劲,问到:“姑娘不是说九公主在偏殿歇下了吗,怎么瞧着是去正殿的路?”
芝兮停下脚步,回头上下打量了一会李氏,才道:“是四公主感念嬷嬷劳苦,想给嬷嬷赏呢,嬷嬷随我来就是了。”
说罢就不再多言,带着人到了正殿,让李氏在正殿稍候,自己出去了。
正殿里的人早已经空了,只一副寒玉棺停在正中,素稿遍布,寒风一吹呜呜作响,颇有些渗人。
其实李氏是不信神佛的,但因心中有鬼,此刻不由得也有些心慌,额上冒出细密的冷汗来。
“娘亲!”
一声稚子的呼唤声传来,李氏一个激灵,回头一看竟是自己那六七岁的女儿,赶紧过去把人牵了,问到:“小果儿,你怎么在这里?”
果儿没有回答,只扑在李氏怀中痛哭。
李氏连声哄着,低头见她身上竟有几块血污,手掌上也有擦伤,一时间担忧不已,“这是怎么回事,是哪里受伤了吗?”
可果儿却还是只会哭,一句话也说不上来,李氏顿时心急如焚。
正不知如何是好呢,芝兮走了出来,要将小果儿强行拽走。
李氏哪里肯,与芝兮争夺起来,可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,李氏不敢用力,又不敢放手。
而芝兮却一点也不心疼,十分用力的拖拽着小果儿,果儿年幼,手臂被拽的生疼,哭的更是撕心裂肺。
李氏不忍,只得松手,任由小果儿被拖了出去,脸上早已布满泪痕。
“真是精彩啊!”
李氏闻声,连忙回头,只见沈葭鼓着掌,同裴新月从屏风后走了出来。
“公主,公主!”李氏连声唤着,跪行到沈葭的脚下,扯着她的裙摆哭着求到:“不知奴婢的女儿哪里得罪了公主,但求公主看在她还是个孩子的份上,饶过她吧!”
沈葭冷笑一声,将人狠狠的踹开,恨道:“你也知道她是个孩子?那你在溺死阿沁的时候,怎么没有想过她也是个孩子!”
沈葭的话如平地惊雷,不仅李氏,裴新月也被惊的怔在原地。
许是这话过于骇人,都未曾发现沈葭话里的问题。
李氏惊的是她今日确实是来取沈沁性命的,只是一直没想好用什么手段,直到方才从琼华阁过来的时候,路过了清明池,才做好决定的。
可沈葭又是如何得知她心中所想的呢?
而裴新月想的却是,姑母生前待此人不薄,这毒妇缘何要害沈沁?
沈葭细细的打量着李氏,明明已经快近三十的妇人,却保养的十分得宜,肌肤洁白,杏眼圆脸,瞧着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。
可就是这样一个眉目慈善的美妇人,亲手将她的胞妹活活溺死在清明池!
到底要用什么手段才能让这狠毒妇人生不如死呢?
真想在这张脸上看到极致的痛苦啊,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稍稍慰藉她心中因仇恨带来的窒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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